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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平立:只为患者着想的好中医
http://www.100md.com 2018年12月21日 中国中医药报 第4997期
     清道光年间新安汪启时,人称“神医”,婺源县知事朱元理曾赠其一匾额,题曰“功同良相”。此后,这个词用来形容医生救死扶伤的功劳如同一个好的丞相。陕西西安基层名中医臧平立因治疗不孕不育在当地小有名气,20年前,就拥有了这么一块彰显医者医术的匾额。

    1998年,刚而立之年的臧平立从患者手上接过了写着“功同良相”的牌匾,之后他的中医工作室几易其址,这块牌匾亦如影随形。用臧平立自己的话来说:“患者送牌匾体现的不仅是感激,更是对我医术的认可,让我始终对医生这个职业怀揣赤子之心。”

    如今,臧平立除了一手好医术为人称赞,对患者的爱与耐心更是让他成了当地人口碑相传的好中医。

    “他是真的爱中医”

    作为清代乾隆年间中医大家臧枚吉的八代玄孙,家学渊源让臧平立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小学习臧氏医术,不到20岁已能独立给患者看病。后来,臧平立为了提高医术只身来到西安,跟师黄元御第五代传人、西安名中医麻瑞亭研习黄氏绝学,与黄元御第六代传人孙洽熙成为良师益友,虚心好学让臧平立医术有了很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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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臧黄二派临证皆擅以经方为纲行加减化裁之术,臧平立师承于此,亦擅用经方。然而“南臧北黄”流派中医传人的身份并没有让臧平立止步于此,多年来,他为精进医术,遍访名医,曾受教于陆广莘、程莘农、王绵之等中医大家;为将中医这门经验科学传承下去,曾经出过一本医案,以供他人借鉴。如今,他尤其擅长治疗男女不孕不育症、胃肠病及各类疑难杂症。

    熟识臧平立的人都有一个普遍的共识:“臧平立的身上有一种使命感。”“他是真的爱中医,他对中医这个职业的态度让我很敬佩。”在臧平立身边待了21年的工作人员黄先生这样答道。

    早年,臧平立曾在咸阳开办一个医药公司交给专人打理,后来他发现当地医药市场不健康发展,有些不良风气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自己的公司。但臧平立坚持做真药、做好药,于是在理念与现实相悖的情况下,关了公司退出市场。经此事,当时还是医药公司一员的黄先生发现了臧平立对中医药行业的敬畏之心,于是留在了臧平立身边,为他打点生活与工作上的大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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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钱看得很淡,但对中医这个职业是真的付出了很多。”当代中医大家邓铁涛的“铁杆中医”理论臧平立一直奉为圭臬,一个人、一张桌子、一个脉枕,他一心要把传统中医干好,一眨眼就坚持了几十年。

    行医30年来,臧平立在国营、民营医院都待过,自己也筹办过医院,却因资金不足、政策限制等原因面临困境。直到4年前,臧平立周六日开始在当地的同仁堂坐诊,有了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

    臧平立只在乎开出的方子有没有确切疗效,能不能解决患者的病痛,他将治病救人这件事当成终身事业,以至于常常“忽略”诊金。在效益不景气时,他曾有一年半没有钱发薪水,但只要遇到家庭贫困的患者,他要么解囊相助,要么用有同等效果的平价药代替昂贵的药材。用他的话来说:“作为一名医生,不论面临什么样的境地都要有良知,要一心为患者着想。”

    患者眼中的“保健医生”

    在臧平立的中医工作室中,存放着一份手写的患者记录手册,来自五湖四海的患者让这本厚本子不到两年就已经被写满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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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平立医治的患者很多,远达新疆,近至家门口的过路人都有可能曾找过他看病。而这些患者,一部分是因他的医术慕名而来,更多的却是因他给了患者一种家人的感觉而来。

    10年前,孙女士备孕多年没有怀上孩子,于是慕名找到了臧平立。在服用了臧平立开的药之后,终于怀孕,如今已经是一个8岁孩子的母亲。有一次孙女士打电话给臧平立说要送一盒波士顿生菜到他的工作室来,他当时听成了薄荷,于是在电话中就开始给孙女士讲起了薄荷的药用价值,让她留给她母亲吃,等人来了之后才知道送的是菜。随后他开始免费为孙女士把脉,询问一些身体上的问题,叮嘱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最后还送了孙女士一袋消食化滞的山楂。几年下来,臧平立也成了孙女士的“保健医生”,隔一两年孙女士总会让他帮忙看看,调理身体。

    行医多年,在臧平立身边由患者变成朋友的人并不少。胡女士今年刚怀孕时找到臧平立,问及要多少钱才可以保下这个孩子,当时臧平立直接反问:“孩子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我问你要钱了吗?”原来,胡女士的家境并不富裕,而臧平立得知后有时候甚至连诊金都不收。在臧平立的精心诊疗下,胡女士的孕期很稳定,如今她隔段时间就会前往臧平立的中医工作室,和他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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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平立出门总戴着一顶帽子,在遇到一些熟识的患者时还会压低帽檐。原来,他多年行医,周边许多居民都曾是他的患者,而这顶帽子正是为了中医工作室附近饭馆的老板准备的。“要是他们看到我了,去他们那吃饭他们就不收钱了,所以我不愿意让他们看到,也从不去他们的饭馆吃饭。”

    他不愿意麻烦曾经的患者,但是患者却常常“麻烦”他。黄先生说,臧平立现在是很多患者的保健医生,在坐诊时、做饭时,甚至是睡觉时都可能有患者打电话来询问一些问题,有的涉及病情,但涉及日常保健的知识也不少。而臧平立总是耐心解答、不厌其烦。

    这么多年,臧平立遇到过因短期服药,疗效还没有显现就对他破口大骂的患者,也遇到过来中医工作室找茬的患者家属,但对臧平立来说,对患者的爱似乎是一种本能。“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被患者伤过心,但治病救人的信念让我一路坚持了下来。”臧平立说。

    “行医者要求有神仙手眼、钟馗胆量、菩萨心肠。”行医多年,臧平立始终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多年前,他因好医术受到患者信赖;多年后,他因行医时的好态度受到患者喜爱,成了如今街坊邻居身边的好中医。(董俊彤), 百拇医药